……好。”邓伯小心翼翼收起那叠钱，听阿明冷声道：“记住别乱讲，管好把口。”

林展权叩了电话，回客厅将哑仔唤醒。

哑仔闻言扶着椅背将屁股挨到上面，目光有些紧张地游移着，不敢看人。

林展权也笑了：“金牙梁送牛鞭，大只华送虎鞭，每个都送鞭！不过我最知道他心意，其他人送鞭，我就送只雏鸭给他下火，这样刚好。”

阿媚笑了笑：“知啦，权哥。你讲得他这么靓仔，到时让我看下先啦。”

然而仅仅一日后，屯门话事人炳佬就在和兴胜的月会上点了林展权出来答话。

而距码头十几里外，很快将被尖鼻咀码头众人淡忘的哑仔正贴着轿车的后窗玻璃，满眼好奇地打量不远处的三层的红顶平房。

林展权想问珍珠的来历，也想问哑仔的来历。珍珠与人都是好货，但船从和兴胜堂口走货必须给买路费，这是所有字头的规矩。元朗区一带油水比不得葵青、荃湾，航船来去的款子是一笔大头，每月可以养活两个堂口的兄弟。

但不狠这一次，其他船就有无数个下一次。

阿媚笑了笑：“知啦，权哥。你讲得他这么靓仔，到时让我看下先啦。”

“哪个的船，潮州佬还是十三东？”

脚很白嫩也很纤细，像女孩子。

第四章

“这几天先住在这，我平时要出去做事，你不要乱跑。”

他看着蜷在沙发里睡着的哑仔，回房拨了个电话。

他初当话事人的几日，有私船为了省几厘买路费趁夜入水，被肥佬强的手下在近岸不远处凿沉。船老大捅过十二刀丢进河里杀鸡儆猴，剩下的人湿着裤裆把几袋烟土抬到码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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