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书上。

项西往后把脑袋枕在沙发上：“其实想骂都不知道你有什么可骂的，要换个人我能骂出花儿来，开满一个花园，你还真没什么毛病，是个好人，而且是特好的那种好人……是我这辈子碰见过的最好的人，碰到你之前，我都没想过会有你这样的人……”

挺好的。

“应该还烧着，”程博衍坐下，“有些人发着烧就特别能说，我看你就是，话真是多得这筒子都装不下了。”

“都是废话，懒得理。”程博衍从旁边拿过一个本子和笔，往本子上记了点儿东西。

“因为你帅，是吧，我知道，”项西马上说，“你肯定是要这么说。”

“聋子，”项西小声说，“我骂你你能听见吗？洗手狂人？”

“是吗？”项西挺不好意思地笑了，“好像是，其实我平时话不多，也没什么可说的，不知道为什么跟你在一块儿就总想说话。”

项西睁开了眼睛，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别吵……我一个病人……”

电视没意思，程博衍也懒得听自己说话，又不想躺着，于是项西团在沙发上盯着屋里看书的程博衍发呆。

程博衍把果核倒进垃圾筒，又洗了洗杯子，回到沙发旁边拍了拍项西的脸：“进屋睡去。”

“……嗯？”项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

项西往后把脑袋枕在沙发上：“其实想骂都不知道你有什么可骂的，要换个人我能骂出花儿来，开满一个花园，你还真没什么毛病，是个好人，而且是特好的那种好人……是我这辈子碰见过的最好的人，碰到你之前，我都没想过会有你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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