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行考量，应该早早就猜到东太子身世可能不对才。

但偏偏就因为先前最早发作指责时，裴其姝对于些违背纲常/伦罪名近乎于默认态度，才叫后来五皇子明明查证了郑皇后曾不忠于皇帝之事，却也没怎么太去怀疑过东太子身世。

潜移默化之，其实被先前裴其姝任骂任说默认态度给误导了。

当然，还有部分原因自然：五皇子也没有想到，皇帝头上戴了鲜亮通透绿油油帽子不说，还能连太子都不自己亲……本来里对这事应该卡得极紧极死才，后妃嫔偷与混淆皇室血脉，这两件事难度与荒谬惊骇程度，终究还有些差别。

荣养十年国储君并非皇室血脉……这件事论放到哪朝哪代，都能笑掉人大牙惊世骇俗之事。

但如回首，从裴其姝句“绝对不会碍着皇位什么”里，五皇子却蓦然又嗅了几分深意。

旦有所猜疑，再去反推，很多事反而突然想得更加顺理成章了起来。

为什么裴其姝会答应跟自己“兄”偷偷摸摸在起、即便背负着/伦骂名也终究难以去割舍……

为什么裴其姝会知道郑皇后十几年前隐秘……

为什么……

之，切切，骤然理顺，豁然开朗。

只有——

“不用急着否认，肯定知道了什么。方才时没有来得及想怎么开，便就已经看明白了，”五皇子神色古怪道，“只为什么，连这个都知道了……他都还没有动手杀了？”

女人为了痴狂起来，免不了昏头昏脑些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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