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说了，我非得要将郑氏母子个个依次除去……原先不很不以为然，不觉得我如何能成事么？看现在咯。”

“毒妇死时候，可怒目圆睁，至死都没有闭得上眼睛，”皇子倾身过来，凑在裴其姝耳边，低低笑着道，“她被皇帝给生生掐死，死前痛苦哀嚎，凄惨得不得了……不过呢，谁让她多行不义，合该自毙，皇帝最后派了我去收尾，我看她凄惨模样，就时没忍住，让她更惨了些。”

“百鞭，也不多，”皇子了，将其轻轻磕在裴其姝肩头，柔声细语道，“跟我们母子人先前受过苦楚比起来，我真觉得自己简直就个活菩萨转世，可太便宜她了……还气不气？”

“阿娘里，我不想说了，怕吓着她，也无意让她更糟心。话，”皇子轻笑道，“心不会害怕……如果心里还有火气，我有鞭子，等晚上夜深人静了，我偷偷带过去，可以自己亲手她。”

裴其姝了眉心，没什么鞭尸兴趣，只怔怔然道：“所以说……父皇又为什么要亲手掐死郑皇后？”

皇子扬了扬眉，笑反问道：“觉得呢？”

“她背叛了父皇，”裴其姝轻轻吸了气，缓缓推测道，“父皇知道了，盛怒之，时失控，失手掐死了她？”

皇子定定审视着凝望了裴其姝半晌。

“不错，”片刻后，皇子了头，微微冷笑道，“不过，我怎么听着，倒很冷静、半也不吃惊呢？”

裴其姝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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