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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兄妹日记
二十一岁那年,我以工读生的藉口搬离家了。从那一天起,我才明白大哥为何毅然决然离家的想法。这个家真的很吵,各式各样的吵,兄弟妹的吵,但更多的是父母之间种种难以理解的吵骂指摘。我爸的工作是室内水电装修,是大判头,也是大粗人。挣的钱很多,但花在赌局上的钱也不少。我从来都无法理解赌钱这回事,赢了,故然令人兴奋;但输了,只会令人愤恨不已。而我们小时候的梦魇,永远是从爸爸输钱醉醺醺回家的一刻开始。而我妈,她在我懵懵懂懂的五、六岁那年离开了。然后不知哪年哪月,爸爸带着一个女人回家,没多久,她成了我们的后妈。这之后,这个女人为我爸陆续再添两名儿女。因为我爸为大哥和我分别取名永仁、永义,因循为用,顺理成章,我的新弟妹也给取名为明礼、明信。
傍晚时分,夜幕徐徐降临。这个人烟杳至的小公园裡,有那麽一个人,正要做一件偷鸡摸狗之事。看他样子稚气未退,端正五官,瘦弱身段,身上还穿着附近中学校的制服,背着单边书包,颈上挂着耳机,正要跨过小树丛走进阴阴暗暗的林木之间。选好地点之后,他再次环顾四周,就算阴暗环境未足以掩人耳目,壮硕树干亦足以藏人。他深呼吸一口气后乾脆的丢下书包,掏出手提电话,再戴好耳机。轻拨数下,手机明亮起来了,而其中的声音亦隐隐约约从耳机旁边传了出来。『雅美蝶——啊啊,雅美蝶——』想的没错!这个人现正躲在傍晚公园裡阴暗角落的大树后方,一边欣赏色情影片,一边准备宽衣解带。
二十一岁那年,我以工读生的藉kou搬离家了。从那一天起,我才明白大哥为何毅然决然离家的想法。这个家真的很吵,各式各样的吵,兄弟妹的吵,但更多的是父母之间zhongzhong难以理解的吵骂指摘。我爸的工作是室nei水电装修,是大判tou,也是大cu人。挣的钱很多,但花在赌局上的钱也不少。我从来都无法理解赌钱这回事,赢了,故然令人兴奋;但输了,只会令人愤恨不已。而我们小时候的梦魇,永远是从爸爸输钱醉醺醺回家的一刻开始。而我妈,她在我懵懵懂懂的五、六岁那年离开了。然后不知哪年哪月,爸爸带着一个女人回家,没多久,她成了我们的后妈。这之后,这个女人为我爸陆续再添两名儿女。因为我爸为大哥和我分别取名永仁、永义,因循为用,顺理成章,我的新弟妹也给取名为明礼、明信。
我的阿tou,诨号fei狗,是我跟随了十年之久的上司。已快五十岁了,有妻儿老少,育 有一对儿女,大概也有十来岁了。一如大部份男xing一样,fei狗中年发胖,shen形臃zhong圆run, 额上微秃,总是油tou粉脸,笑的时候像tou哈ba狗一样。而且嫖赌饮dangchui无一不jing,如果说 一般男人都是好se之徒,那,fei狗已经迹近猥亵,有诸于nei,而形于外。简单来说,就是 一个典型让人感到噁心倒胃的中年男人。 除了个人xing格糟糕之外,fei狗的工作方面也不见得特别出se。跟他十年,随他左右, 如果说他之所以能有今时今ri的地位,那,他的半壁江山也是我跟一伙同事为他打下来的 。但话虽如此,大概因为他的中庸无为,不争功,不推过,所以才能让我们下边的人更能 够发挥自家本领,各师各法。而且大多在他手下工作过的,哪guan留下,哪guan离去,好像都 能迈步于不同程度的青云路上。 虽然fei狗这个人公私两面都是如此差劲,但,就是不知何zhong原因,我好像离不开这个 人了……而且,渐渐的成了彼此推心置腹的患难之jiao。
「……雨带从北部下降,预计未来数天都会yin晴不定,局部地区有雨,清晨 时分或有零散骤雨,要上班上学的朋友,出门之前千万记得带伞……」 已经是chun天了——四时有序,冬chunjiao替,乍nuan还寒,四周弥漫着一阵薄薄的 shi气,玻璃窗上,凝了一层厚厚密密的水气霞雾,几乎看不透的。天空的颜se都 是灰灰的,好像这才是chun天本来的颜se一样。雾雨咸集,令人无所适从,令人chuan 不过气的,浑shen都像是黏涎答答的很不舒服。
这一刻,如果合上眼睛,如果好好回想,只要阿康的样子浮现脑海,只要想 起他的温柔,他的良善,我知dao自己便能够从routi上的痛苦煎熬中解脱出来…… 但,我不要这样zuo。
最后一次—— 「嗨,我是小依。」 不要问我为何要zuo这个工作,有时候,gen本不需要理由。 「小彬,我来了,你还记得我吗?」 就像人的生理需要一样,有时候,gen本不需要理由。 「怎么了?我看见你在偷笑,是吗。」 「……嗯。」气若游丝的一声,他睁开没了se彩的眼睛,注视着我,断断续续呢呢喃 喃的笑dao「嘿,我……我刚才,梦……嘿,梦见你,你……小依。」 还记得第一次跟小彬见面,虽然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了,但每一次见面的片段都很深 刻,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小彬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他的个xing并不yin沉,反而很ai笑 。无论什么时候,总会看见他的脸上挂着一dao笑容,或浅浅的,或猖狂的,或han蓄的…… 虽然,我知dao那是他的病症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