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再见’。他为什么还要再来?我不想见他。”
箫爱被呛了呛,叹:“人家求婚你都没当事儿,你却把人家今天要来当事儿了。”
夏一奇怪反问:“他求婚关我什么事?”
情侣俩对她奇特的思维逻辑和表达逻辑已经具备很强的免疫力。
箫爱摸着鼻笑:“是是是,你说了算。”
不免又叹:“我有时候真羡慕你的天真无邪。”
这个高智商的低能儿什么时候都让箫爱充满欲语还休。
打扫卫生的唐洛在一旁插话:“箫爱,夏夏已经够糊涂了,你还说双关句,不是让她更费劲?”
箫爱笑看夏一:“夏夏,你昨晚就为这个,是不是又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大半夜?”
夏一低头不语,表情有点像做错事乖乖等着挨训的孩子。
箫爱习惯性地回头哭丧脸瞅唐洛:“唐洛,我好忧伤……”
唐洛笑着走过来理解地在她头顶摸摸以示宽慰。
夏一在夏父当年去世时大病过一场,当时精神几近崩溃,有近三年时间都是在疗养院度过的。
精神和心灵上的双重打击让她从此等同于把本孤僻的自己全封闭起来。
情侣俩千辛万苦、尝试无数办法,花费数年时间才好歹让她恢复到肯和他们说话的程度。
当年在疗养院整夜整夜睡不着时,夏一会神志不清地在房间走来走去。
她病好之后,较之夏父在世以前,情绪更容易失常。一有点什么不对,烦躁、焦虑、紧张等等综合征就唰唰地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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