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
我数落道:“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您一个大活人许久不见的,我和太太得多着急!”
“不是这个理,”柳叔苦口婆心,“您是个明礼的孩子,打小是我看着长大的,您和老爷待我啥样我自个儿明白,这是恩情,我得报。你说这时候我要跑了,我自己良心也过不去啊。”
刘国卿见缝插针,说道:“依舸,这话咱慢慢说,让柳叔也歇歇。”又招呼老大夫,“劳驾您来给他看看,刚才他搁车上昏过去了。”
柳叔缓过劲儿来,紧张道:“大少爷——”
我抬手止住他神神叨叨的话,坐回原位,手腕搭在脉案上。老大夫的孙子给我们一人倒了杯热水晾着,此时仍有些烫口。我吹吹热气,啜上一嘴,润润干渴的嗓子,方笑道:“都别紧张,也没外人。你们都知道我身体是个什么情况,来这儿也就是想让老大夫您瞧瞧,是不是我多想了。”
柳叔睁圆了眼睛,目光在我和刘国卿身上来回巡视。老大夫的孙子年纪尚小,转不过弯儿来,经过几句提点,才糊里吧涂地随他爷爷学诊。
难得现场教习,我便默许了,由着小崽子好奇的嘴脸在我腹部肆虐。老大夫冰凉的手指搭上来,寒得我一哆嗦。他的山羊胡又长了些许,偶尔刮上皮肉,硬翘翘的,剌得慌。
我微微侧低着脸,不大好意思去瞧刘国卿,也不知道他什么表情。又微微恍惚,只顾盯着老大夫干瘪的手指,心里循序地忐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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