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在手中,一个近乎凶狠的吻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隐隐中竟有一种会被撕碎的感觉。
戏子对危险的直觉一向敏锐,此情此景理所当然的令他不安地挣动起来,但这种被完全压制的姿态使他本就微弱的动作看上去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挣动间,几乎是同时净莲就感觉一只手滑到了他衣内,在精致的锁骨上重重揉捏,直到细白的皮肤泛出一种暧昧的殷红。
“……行止!”
这次的声音已然是带上了警告意的意味,然行止一向是行动高于一切,一手拽散了戏子腰带将他双手高举过头,缚住,戏子喘息着去挣,紧得很,莫说他现□□虚得厉害,便是以往全盛之时估计也不见得能够挣脱出来:“行止!”
行止猛然抬起他的下巴,双眼冷冽得像是能逼到人心里:“你昨天,干了什么?”
“没有。”
“乖一些,屋里燃了助情香,若你觉得这样可以一直熬下去的话,那么大可一试。”行止不温不火,说得好整以暇。
“我……”净莲的声音陡然就哑了下去,周身仿佛在烧似的,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行止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上滑动,一下又一下。相伴七年,行止对身下的躯体有相当的了解,懂得他的软肋,更懂得如何挑起他的□□。
净莲混乱的摇着头,原本松松束起的的发带完全散了下来,乌黑光亮的发散了一桌,凌乱中反而越发衬得当中那人衣衫散乱,肤色白皙,当真是诱人到了极处:“你知道的……行止……何必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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