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气归气,到底没当着群人的面让尉尧难堪,算是给了他面子。尉尧勉保持心平气和,对顾怀解释了天他去找姚莞的事儿。
“所以你就‘捡漏’了?”顾怀压信之后什么都没发,恻恻地盯着他,“你就这么讲究,样的破烂也肯要?”
“我没有。”尉尧揉着青了块的锁骨,皱起眉头,“我碰他都要隔着纸巾,捡哪门子的漏?我嫌自己太干净了还是嫌你和宝宝没病?”
顾怀冷,瞥了眼地上的手机:“你在干什么?”
尉尧解释了半天,发现跟顾怀没法儿说明白,绕来绕去还是回到原。他也微微上火了,横竖没办法自证清白,索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你也知是‘破烂’,顾,你有儿自知之明吧?”尉尧压住火气,莫名其妙的委屈反而涌上来,“你这么,还天天的缠着我找,我应付你都来及,能有力跟别人发什么?你也太看得起我了,真当我是永动机呢?”
顾怀没因为“”“找”之类的话悦,垂眼看着尉尧,关注依然在姚莞的事儿上,略微耐烦地问:“你究竟怎么样才能乖儿?”
尉尧也烦了:“我说了什么都没有,你就是肯听实话对吧?行,这事儿算我对,我该碰姚莞,就算我‘乖’得了——然后呢?你现在是要给我验身,还是要把我阉了?”
“你非要这么激我是是?”顾怀深吸气,显然在压抑怒气,“尉尧,你究竟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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