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遛弯儿。”

“你别闹了，”原野笑着用胳膊肘顶他，“别拿我名义要钱，别整事儿。”

“给不给吧？”方绍看着他爸问。

方悍头倒是痛快, 笑着说：“我给钱。”

“不多收你，给十万得了。”方绍手指在原野肩膀上轻敲，很放松状态。

方悍哼笑声，站起来去他屉里就要拿支票，原野赶紧拦着，拽住胳膊：“哎哎，爸。”

“怎么着？”方悍挑眉看他。

原野笑着说：“我也得敢收啊，别玩儿我了。”

“我敢收，”方绍把他往回扯了扯，说，“我要，不算你。”

这钱最后方绍还真要了，真从他爸儿拿了十万。原野非常无语，晚上私里跟他说：“我疯了朝老丈人要钱。”

“怕什么，”方绍靠在床头在看本书，没抬头，只是笑了笑，“他扣着我人干活，我不得收钱？”

“黑心商。”原野说他。

方绍头得坦然：“没错。”

去之前说好去度假，结果方绍确是度假了，海边小城风景温度都舒适，看看看看鸟，还跟着渔船了次海。但原野结结实实加了多天班。

回来之后方绍拿这十万给原野买了块表。

原野戴上之后说：“谢谢哥。”

方绍说：“客气了。”

原野失笑：“你拿着我挣辛苦钱给我买礼物，我还得谢谢你。”

方绍竟然还有无辜：“我也没让你谢啊，原老师。”

“是，”原野笑着摇了摇头，“是。”

原野日在八月底，本来都定好要去某小岛住几天，但赶上原野手里堆事都赶在起，实在是不开。而且年纪了对不日很不看重，所以最终没能去成。

但是他不看重，方绍还是很看重。尽管行程都取消了，但方绍还是挺用心给他过日。准备了礼物，送了车，做了蛋糕，还发了个微博，艾特了原野说日快乐。

俩人天在个朋友新开山庄里，都喝了酒。

原野嫌他折腾，把年纪了还搞这套。饭后来遛弯，原野坐在树上，方绍坐在树底椅上。原野说：“臊得慌。”

“臊什么。”方绍手里还拿了朵玫瑰，其他都放在房间里了，原野只了这么朵拿着，拿了会儿就变成了方绍在拿。

“脸嫩，”原野笑了声说，“脸皮儿薄。”

方绍笑了笑没说话。两个人都看着水面，个在面看，个坐在树上看。过会儿方绍突然开问：“你多了？”

原野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还是说：“十。”

方绍了头，慢慢道：“时候你十七。”

竟然都折倍了。这么想有些恍惚，也有些惊人。

方绍站起来往这边走了几步，抬头看着原野说：“来。”

原野看着他，笑着问了句：“能接住我吗？”

方绍说能。

方绍转过去，原野往，两腿缠住方绍腰，胳膊环住脖，猴在方绍背上。现在方绍比当年结实多了，不像当初么单薄，被原野这个猛扑压得个踉跄但还是站得住，不会再让原野扑到上去。

他半弯着腰，原野问他：“我沉不沉？”

“不沉。”方绍背着他慢慢走，和他说，“好久没背你了。”

他们平平淡淡谈着恋，和从前样，但也有不样。从前少有像现在这么闲适时候，他们经常要各个剧组飞，歇着不拍戏时候也有得忙，还要为部戏做准备，要跑宣传。连去放松度假都得照档期严格执行，倒像是项工作。

现在方绍要占用块时间工作项都没排，除了要开始宣传了之外，他几乎就没什么事情了。快节奏戛然而止，原野倒变成了更忙个。

韦导部戏方绍也没接，这件事原野和他直意见都不统。

原野跟他说：“就是照着你写，剧本就看来了。这是部好戏，从人情看从戏看，你都应该接。”

方绍对着镜在刮胡，摸了摸胡茬，继续刮着：“么多激情戏，吻戏床戏都有。”

“为艺术献啊。”原野开了个玩笑。

方绍挑着眉，转头看他：“你说？你让我献？”

原野赶紧笑着摇头：“不可能，我胡扯呢。以前怎么拍现在怎么拍，歪门邪道想都不要想。”

方绍路过时候在他脑袋上弹了，之后说：“不接了，激情戏全靠替，给导演添麻烦。”

其实这就是随手扯过来理由，这根本不算个事。方绍就是没想接戏。

原野收了脸上笑，认真和他说：“哥，你都歇了个月了，你想歇到什么时候？”

“我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