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重,但是一般碰不坏,放地上摔着玩儿都不会坏。
沈隽意想到这里,果断给严保打了电话,来不及解释,直截了当的说让他去燕城沈遥的家里去找一样东西。
严保问没有钥匙怎么办。
沈隽意有些暴躁,直接说:“把门劈了。”
严保哆嗦了下,心说“你怎么比我还凶残”,边招手派人,想了下又说:“算了,备车,我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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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隽意回实验室找傅清疏商量,正好撞上他准备下楼,手里的东西被撞掉一地,没顾得上捡就一把拽住他胳膊,“怎么了,无头苍蝇似的,你这会不应该在上……”
“清疏。”
沈隽意反手掐住他的手臂,力气大的似乎要将他撕掉一块肉。
傅清疏心一沉。
他不是头一回听见他这么叫自己,但带着这样几乎爆裂的情绪,仿佛失控般攥着自己的手,像是面临失去,那种明晃晃的恐惧。
“发生什么事了。”
傅清疏仰头抵住他垂下来的额头,稍稍释放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去安慰他燥乱的情绪。
原本Omega的信息素太过微弱,应该没有Alpha那样的压迫力,作用不大。
但傅清疏的信息素对沈隽意来说就像是强效镇静剂,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让暴躁狂乱的他瞬间安静下来。
沈隽意还是握着他的胳膊,呼吸沉了一点,也慢了一点。
“沈隽意,看着我。”傅清疏仍抵着他的额头,视线太近反而看不清,只能模糊望见他的睫毛很黑,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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