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蒋氏最近虽是频频破功,动不动便喜怒形于色,谁叫她遇上了容程父女这对煞星?
那么蒋玉兰莫是与锦绣对上,她就连海棠这样的直戳戳也对付不来呢,更别论海棠是个丫鬟,哪有做姐的自降身段、与个丫鬟打嘴架的道理。
她便颤巍巍的伸出手来,轻轻将那野鸡翎的掸往远处一推,眼里也不禁含了泪;仿佛这般便能令海棠心软,这就将她引进同轩馆的正房。
可海棠既是得了华贞与锦绣的双重叮嘱,又怎会叫蒋玉兰这么轻易得逞?
等那掸被蒋玉兰一把推开了,她便又慌忙伸出手来,屈指朝着蒋玉兰的刘海弹去,一边弹一边还唠叨道,瞧瞧表姐头上这雪落的,头发已经结成冰溜了。
“难道表姐的母亲没教过您,女孩儿家不能总湿着头发,这头发湿久了非但叫人腰酸腿疼,嫁了人后还影响嗣呢?”
“既是这雪早就下了起来,表姐这一路走来怎么不戴个昭君套,再不然也将大毛衣裳的风帽戴起来啊?”
蒋玉兰难免被海棠弹得连连眨起眼来,也免得那落下来的雪珠迷了眼,心头也被海棠这番话惹得恼火非常。
她哪里还有母亲!
若是她母亲还活着,她哪里用得着从七八岁起便寄居于蒋氏嫡支,又随便被蒋氏一族当成棋,想往哪里摆便往哪里摆!
只是哪怕海棠再促狭,话里话外还跟蒋玉兰提起了将来的嗣,听起来已是明打明的戏弄了,蒋玉兰又怎会不明白,这话也很有一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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