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指甲。”

多少年没听见个声音么叫, 顾雪堂伸手捻起鲜红的凤仙, 沉默良久，忽然摘脸上的黄金鬼面——

雪肤乌发，柳眉上挑, 张真容多年不见人, 却变得越发绝, 比手上的凤仙还要瑰艳。楚行云看的鼻子酸，又想起小谢。

小谢得也很好看，可，小谢在哪里？

顾雪堂说了两句话，楚行云都不理，有些不快，敲敲桌子：

“你聋了？问你话呢！怎么认的？”

“不要紧。”楚行云摆摆手，“有件至关重要的事想问你，或许，也关系到顾家的死存亡，请你务必实话相告。”

“何事？”

“为什么当时顾三少要在身上蛊？”

“你在说什么？”顾雪堂有莫名其妙，“既然的蛊，你应该问去啊。”

“来之前找过。”

楚行云低头：“也回答了，但若再往问，不会对说实话，只能来问你。”

“好吧。”顾雪堂解脖子上的貂毛领，拢在手上取，“你问吧，知就告诉你。”

楚行云：“最开始，顾三少对敌意很大，见面就想拿鞭子死。但后来杀心渐消，将重伤之后，又给蛊治好，说已被顾家蛊虫控制，以后该好好听话。

“然后，你就现了，去赢斗会。赢了，就把妹妹楚燕还给，如果输了，就要给喝碗药，药折损寿，能配合身体里的蛊虫，将的十真气源源不断采来送给顾家，给顾家获利。

“时还挺气的，可后来发现，斗会时你在暗地里帮晋级，最后，夺得第，妹妹平安回归，身体里的蛊虫不仅没控制，还帮治好了伤，全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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