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年轻男孩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调笑,从楼梯间外走近。
快被操到高潮的景汝尔,虽然是眼前迷蒙一片,但还是注意到这分外大声的话语,挣扎着想要男人停下来。
“祁屿、祁屿,有人,有人来了……”
突然就呼吸粗沉的男人,喘着气靠近她:“尼尼,我要射了……”
在隔着墙就是一群男人的地方被祁屿插到宫口
外面的那群男孩,似乎是到走廊尽头这里的楼梯口来吹风,倚着墙笑笑骂骂,还间隔着打火机的声音,像是在抽烟。
“呜……”
这下景汝尔真的要哭出来,身后的男人还在孜孜不倦耕耘,就快到射精,握着自己腰的手也是掐的紧紧的不让她逃,短短的裙子被推到腰上,露出整个圆滑白嫩的小屁股,兵刃相接,祁屿的肉棒就在那两瓣小屁股肉中时隐时没,带着大量黏腻湿滑的淫液,全是自己流出来的,顺着股沟流下去,大腿内侧一片湿漉漉。
“祁屿、祁屿!不要射好不好……”景汝尔现在整个脑子无比清醒,祁屿倒才像是那个喝醉的人,整个人烫到不行,揉着她的小屁股非要射在里面。
“为什么不要,嗯?小骚货尼尼,明明很想要的……”低沉而缱绻,这男人现在的声音简直就是移动的春药!
“啊……”景汝尔轻叫,又立刻闭紧了嘴吧,不知道外面的人会不会听见。
而且就只隔着一扇门啊,万一对方突然兴起就开门到这里来了怎么办!!
“咬的这么紧……”身后的男人还在继续诉说,手臂绕过她的小肚子,一直摸到她的胸部下面,但是没有去摸近在咫尺的两颗软乎乎的奶子,只是静静环住,一动不动的。
景汝尔红着脸,刚才很希望祁屿捏捏自己的奶子——这种想法实在是太可怕了!
男人圈住她的小身子,将脸贴过来,贴着她的。
好、好温柔啊……
而且热乎乎的……
景汝尔顺从地任由男人抱住自己,下面的蜜穴被男人用粗硬又滚烫的肉棒缓慢地抽插研磨,一只手伸下去,顺着进出的节奏,捏着她的小花唇玩。
滑唧唧的捏不住。
“这么多水……”男人皱着眉嘀咕了一句,被淫水包裹的手指蹭在湿乎乎的阴户上,滑腻腻的连小阴蒂都捏不到。
景汝尔红着脸,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接了一句:是因为祁屿流的。
啊……
说、说出来了!
回应她的是一声轻笑,带着淡淡的爱意……?
景汝尔还自顾自红着脸,那里男人突然就搂紧了她的腰揽到自己怀里,另一只本来圈在腰上去一点点的手,顺势就捏住了一边翘起的小奶头。
这次倒是很有耐心,细细地捏了一会儿,直到整个小奶头硬到不能再硬,景汝尔都觉得有点痛了,皱着眉要往后缩,倒是正中男人下怀,轻轻松松用手罩着她的阴户往后一按,龟头就钻进了更里面。
柔嫩的内壁收缩的更加剧烈,哗啦啦的水液简直不要钱一样往外涌出来,在男人突然暴起加速的抽干中快速被击打成白色的泡沫,挂在两人交合处,还有些沾在了毛发上,淫糜又浪荡。
这是,插到宫口了?
祁屿一边抱着小孩干的起劲,一边居然还有心思思考这个问题。
当然,瘫软在他怀里的小孩,额头全是汗,身子一缩一缩的还沉浸在突然而至的高潮中。头发有几缕贴在了脸颊,显得她的肌肤更白更透,简直像橱窗里的陶瓷洋娃娃。
一碰就碎的那种。
景汝尔确实是快要碎了,还是被男人干碎的。
毫无征兆就被男人用鸡巴插开了深处的花心,他还压着自己的肚子,随着抽插的节奏,在那里摸来摸去,手指乱捏乱滑,揪着她肿大的颤颤巍巍露出头的阴蒂不放手,剥开了小花唇,在湿漉漉的缝隙里磨来磨去,一定要捉住它。
景汝尔自己伸出手去要阻止,嘴巴上已经慌不择言,实在是怕极了外面人会发现,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说的出口。
“祁屿!不要在这里做了,呜……好深……”
“只要、只要不是这里的话,哪里都可、可以!都可以的!啊!好快好快!要坏掉了呜,不要再插进来了呜呜呜……”
“啊……上、上次被拒绝掉的,拍、拍照摄像当做留念的事,也可以的!”
“呜!要被干坏掉了……要被祁屿干坏掉了,小穴、小穴好麻好酸……”
祁屿突然停止动作,靠在一直胡言乱语的小孩肩膀上,喘着粗气要平复自己的情绪。
这小孩,是蠢还是蠢?
不过嘛……
他慢条斯理抽出胀到不行的肉棒,感受着小孩体内的挽留,软软的一吸一吸不肯让自己走。
“真的要我停下的话,尼尼就不能说这些让我兴奋到不行的话哦……”
男人喘了一会儿气,突然冒出一句。
手指撑在墙上,还缓不过来的景汝尔,混乱的大脑还在迟钝地接受男人传来的讯息,就被人拉好了裙子,还是用外套盖住头,整个人被揽住,跌跌撞撞往外走。
“那就,在车里来一次好了!”
黑暗的车里被男人哄骗吃肉棒
因为出门是晚上,也没工夫去专门叫个司机,祁屿干脆自己开车来了酒吧。
现在倒是方便了。
扶了一把好像现在才显现醉意的小孩,对方歪歪倒倒贴在自己的胸膛。
香香软软的,像棉花糖。
奇怪,以前都没觉得她胸大的。
祁屿揽着怀里完全依赖着他的一小团,手从衣服底下伸进去,摸了摸小孩的头发权当安慰,然后继续往外走。
停车场并不远,但是这样的天气,只是站在大门口,就觉得迎面而来的寒意,夹带着南方特有的湿意,冷的彻骨。
“呜……好冷啊……”
突然就撒起娇来的小猫咪。
果然是酒精的力量。
祁屿低下头,借着微微透进盖在小孩头上衣服的一点光,看见她眯着眼睛,脸颊红红的,是酒的后劲上来了。
“尼尼乖啊,马上就到了。”倒是难得有了耐心安慰。
只不过喝了酒的景汝尔好像,变了。
嘟着嘴躲在男人的外套下,鼻尖都是对方身上的味道,喷的香水是自己做了很久功课的那一支,景汝尔闭着眼睛,轻轻嗅了嗅,手摸呀摸,搂住了男人的腰,很是满足地将整个身子都挂在了对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