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羲和她有短暂的闲聊。
“能告诉我,您叫什么名字吗?”
大概有伤在身,这几天神经也一直在紧绷,骤然松懈地躺在床上,睡意便来得汹涌,秦茶发困,但仍撑着精神回答少年,“秦……秦回。”
秦茶这个名字在嘴边绕了一圈,到底没有说出口。
她不太清楚这个“十年前”对十年后究竟会有什么影响,但是她记得尧酒曾经提过她的“姐姐”。她隐隐觉得她在十年前遇见瞎子和尧酒是一个必然,正是因为她来过十年前,才会对十年后产生影响。
瞎子一开始就抓着她不放,估计也有十年前的原因。
那么问题又来了,十年前,也就是现在的她究竟会做些什么,导致瞎子一见到她就这么不正常。
“秦回,”长羲把这个名字在唇齿之间恋恋不舍地含着、呢喃着,许久之后才又问,“您是……军人吗?”
本来就快睡着的秦茶又迷迷糊糊地稍稍清醒些,她有些好笑地问他,“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是枭鸟吗?”
“后来看见您把外衣穿好了,才发现那是铁甲布装,”长羲轻轻地问,“所以您是军人吧?”
而且还应该是个将军,那装束是将军才能穿的级别。
秦茶沉默一会儿,才回答,“算是。”
“您怎么会出现在护城平江里呢?”
秦茶困得实在撑不住,耷拉着眼皮,嗓音都开始模糊,“山崩地裂,被某个人扔过来的。”
长羲终于意识到秦茶已经快要睡着了,他面向秦茶的方向,轻轻“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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