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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墨池学馆内,还有谁能压制住孟正君。
赵戎和顾抑武觉得,估计也只有老祭酒了。
虽然平日里,大伙见大祭酒平易近人,都比较亲近。
学子们也时常开玩笑的说,大祭酒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老爷爷。
藏着不小的机缘。
但是玩笑归玩笑。
这个从书院上层下放担任学馆大祭酒的老者,肯定不像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这一点,赵戎和顾抑武,包括大多数学子,都心知肚明。
所以眼下,面对‘压迫’。
赵戎二人便决定去‘击鼓鸣冤’一趟。
此刻,墨池学馆湖畔的一处水榭楼台外,赵戎与顾抑武正在静立等候。
刚刚他们与水榭中的管事童子禀告了一声,求见祭酒老先生。
不过听童子说,祭酒老先生又泛舟去了湖中央垂钓。
于是便叫赵戎和顾抑武稍等一会儿,他们去派人知会祭酒老先生一声。
二人便沐浴着上午的秋阳,站在水榭外等待了起来。
“抑武兄,你说祭酒老先生会管这些事吗?”
赵戎突然有些忧虑。
顾抑武抬手遮阳,眺望了眼墨池的方向,点了点头。
赵戎想了想,又道:
“那位孟学正改学规,也有段日子了,祭酒老先生该知道的也应该都知道了,只是也没见他老人家有何反应。”
他顿了顿,失笑道:“老先生估计是不想管,嗯,估计觉得还没有钓鱼重要。”
顾抑武收回眺望的目光,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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