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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沈宁示意，褚稚钟便挂了电话，她怕再听见什么不适合她听到的言语。

褚稚钟的反应让沈宁又笑出了声，褚稚钟有点气恼。“你笑什么？你女朋友怎么骂人？”

沈宁觉得还是现在的褚稚钟更赏心悦目一点，会买菜，会砍价，还会生气。“我女朋友是骂我说的那只狐狸精，又不是说你。”

褚稚钟想争辩，但大概觉得好像就算争辩赢了也没什么意思，只得说道：“晁波谱也不是狐狸精！”

沈宁狡辩：“原来你认为晁波谱是狐狸精，我可没说是晁波谱。”

褚稚钟气急，不想和他说话了。

上楼的电梯里，沈宁说：“行了，不就是斗了几句嘴，这有什么可生气的，我这是在锻炼你多说话，你搬进来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你有自闭症。”

褚稚钟想起汪兴照的话语，又说谢谢：“谢谢你，我知道是你把那间明亮的房间腾给我的。前几天我搬进来的时候心情很不好，抱歉，可能带给你们困扰了。”

摇摇头，沈宁也不墨迹，问道：“没什么困扰，听鲁徽誉说，你以前是唱片公司的签约歌手？”

褚稚钟似乎不愿意回忆那段时光，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走出电梯的时候，沈宁继续问：“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褚稚钟想了想，自嘲道：“我发现喝酒比唱歌挣钱，可能以后会一边喝酒一边唱歌。”

说完，她自己先笑了，笑声里有苦涩有无奈，唯独没有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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