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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斓儿虽是杏林宗宗主,可毕竟是一介女儿身,在杏林宗一直以来,都是深居简出。一心研习医理,操持宗门公务,从未见过外人,尤其是外男,这位公子想必是认错人了。”聂斓的目光直直迎上容清纾,神色坦然自若。
容清纾差点笑出声来,那她昨夜和宫襄宸看到的人,难道不是聂斓和御沐琛,莫不是他们两双眼睛,还能看错人。
“杏林宗向来将悬壶济世奉为圭臬,不曾想,杏林宗宗主不仅暗地里手段凶残,还是如此敢做不敢当之人。”风迁宿对此,仍旧咬紧不放。
“我与公子同为容府的宾客,公子如此不顾容姑娘颜面,羞辱于我,难道不觉失礼?”聂斓冷冷一笑。
“一个是不请自来之人,一个是容府奉若上宾之人,即便他羞辱你,又如何?况且,聂宗主口口声声说,从未见过外人,又怎知他也是容府的客人?”她不想干涉聂斓与风迁宿的之间的恩怨情仇,但聂斓拿她作筏子,她也不会客气。
“斓儿僭越,胡言乱语,还望容姑娘见谅。”聂斓见状,立即向容清纾赔笑。
容清纾摸了摸腰间的青玉麒麟玉佩,装作无所谓的模样,“无妨,你们的恩怨纠葛,我不插手,你们私下解决便是。如今,还是我们的正事要紧,聂宗主以为呢?”
容清纾这么配合,聂斓求之不得,“这是自然,容姑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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