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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岑抬手抚上艾森的脸,指尖一点一点抚平他皱起的眉头。
“没什么感觉了,那个时候我真的...挺想死的。”
把玻璃一下下砸进手腕的时候,唐岑还会觉得疼,疼得五官扭曲,甚至失去意识,他都还能感觉到。但后来在医院里亲耳听着唐松源羞辱他,问他为什么不割喉,死得干脆一点的时候,唐岑忽然一丁点痛都感觉不到了。
他说:“活不下去了。”
唐岑把自己的心挖了出来,交给他在乎的人,可那一颗心被扔在地上,滚满了尘土,还要被狠狠地踩几脚,被碾得血肉模糊。唐岑疼得几乎麻木,却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等到艾森把它捡起来的时候已经破烂到近乎无法修复的地步了,就算他费尽心思,用药片填补,用**黏合,最后也只能拼凑出一个丑陋的近乎无法跳动的肉块。
“都过去了。”
艾森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他没有参与到唐岑过去的人生,只是一个旁观者,事后所有开导劝解的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那天我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想起了那件事情。”唐岑觉得自己和唐家断绝了关系,就不再是唐钤的哥哥了,但做了十多年的兄弟,他不知道该怎样称呼唐钤。
“当年我父亲也是这样,突然来了一通电话,质问我是不是在和陆晟同居,回家后没多久,我就......”唐岑不知道该怎么和艾森提起当年的事情,很多细节唐岑早已记不清,艾森知道的也已经够多了,所以就这么含糊其词地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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