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事人。

“公主也不用做这样的事情。”

终于他吐完了，感觉嘴里满是恶臭。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把变形的短剑扔进水沟，很想漱一漱口。江陵比较繁华，还有不少人家透出柔和的亮光，但他丝毫没有跟人说话的力气。他蹒跚着走过黑灯瞎火的街市，胡乱的踩过那些凝着一层薄冰的水洼，湿透的裤脚紧贴在腿上的触感令人崩溃。以及血气和硝烟味道。那大概只是他幻觉。他成功的回到了客店，费了一些工夫才让掌柜的相信他不是要饭的疯子。

第8章 章七 逐流

这念头让韩烬觉得很不舒服，杀完四个人后并狂奔数里后，这种不舒服超过了他能忍受的极限。他蹲在水沟边开始不停的呕吐，一大口一大口的吐血和其他不明成分的混合物，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韩烬的手指捏住了匕首的刀刃。公主下意识的想抽回，却发现那坚不可摧的刀刃仿佛已经铸在他手上一样，甚至开始扭曲。她踩在地板上的光脚突然传来一阵不堪忍受的酸冷。

“你喜欢当公主吗？”他气喘吁吁的说，手支在她散开的鬓发边，避免自己整个压在她身上。“你喜欢从前……还是喜欢现在？”

韩烬胸中涌起一股怒火。他很想立刻把孟芳回也打一顿，但想法刚起就头昏眼花，发软的膝盖几乎维持不住站立，一只手还扶着桌面。

孟芳回果然还在那里等他。那姿态和韩烬跳下去时一模一样，就好像韩烬只出去了不到半刻钟。他一看到韩烬就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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