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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三个月里,修筑水渠和修整水坝的活愈加紧张起来。
专攻于此的士人们做出假设,将这水渠完全建好,大约需要两年时间。今年已经到了尾声,剩下的工程也并不是最难的,完全可以离开南庐渊等人进行。
因此南庐渊和士人们决定在江南过个年,便继续南下,去闽南地区理水。
到快过年的前一个月,冬汛如期而至。虽说大体成型的水渠并不会被冬汛影响多少,但南庐渊等人还是本着谨慎的心思,日夜轮班去岸边勘测水情,做到防患于未然。
陆流斓照例随南庐渊一同。
这日他俩似往日一般提灯沿着河道巡查,忽然南庐渊的心底生出一点隐隐约约的不安。他敏锐地觉得今夜定有什么事要发生,于是将这份担忧告与陆流斓。
陆流斓问他:“那还要继续巡下去吗?”
南庐渊面色凝重,只是思索片刻,便道:“走下去吧,我疑心可能有人要对水渠下手。”
陆流斓听了,也觉得有些道理,虽然这个月以来都安然无事。两人一路走到水流最迅猛的地段,而整座水坝的中心也正在此处。越临近这里,他的忧虑越重,即便他知道,鲜少能有靠人力在短期内摧毁一座水坝的方法。
两人正走到水坝中点处,突然南庐渊感到有什么东西飘到他的脸上。细细的、粉末状的,他抹了一把,借着昏黄的灯火看了一眼,疑道:“面粉,还是碎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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