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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都屏声盯着那片野高粱地,那些高粱竿子却是纹丝不动。wwwwcom张禾隐约地看见好像有一只眼睛透过缝隙在看着他们,便伸手过去想把那些竿子拨拉开,可手还没碰到就被晚镜给拦下了。
“你别动。”
“怎么?”张禾不解,手悬在半空看着晚镜。
晚镜瞄了一眼他的手腕没有说话,却自己伸了手过去。她刚把手伸进密密匝匝的高粱地里,里面突然也伸出了一只手,那手干瘦枯白,啪地一下攥住了晚镜的手腕。随即,就听里面传来一声尖叫,极其尖利悽惨,就像有人被活剖了心肝一般,那攥着晚镜的手也松了开。
晚镜也是被吓了一跳,撤回手,手腕上多了个淡淡的五指红印,有点针刺般的疼痛。张禾想拉过来看看有没有事,手伸过去一半又慢慢地退了回来。
“哼,不懂就不要乱动。”元道长看着晚镜的手腕,很是不屑的样子,他从怀里掏出几张符箓来,又甩开拂尘将面前的高粱竿拨了开。
日头已经坠进了西边的山里,天色泛出不清爽的灰,官道上基本没了往来的人,除了远处的几声鸦叫外,四周一片空旷的寂静。
元道长的拂尘拨得很慢,高粱竿子就像一幕厚厚的帷布,随着拂尘的动作慢慢地拉了开来。吴月娥还是那样站着,踮着脚尖,两条胳膊松垮垮地垂着,就像一个吊死在了高粱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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