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热之后，按在她膝盖上，轻轻推开。

他手法很熟练。

“杳杳。”

“嗯。”

“次不要这样。”他抬头看着她，神郑重，“你要比惜更加惜你自己点，你小命了，得替惜命，知道吗？”

徐檀兮点头。

惜命。

她很喜欢这个说法，程及以前说过，戎黎很不惜命。

戎黎又倒了些药酒，搓热了按上去，轻轻地揉压：“这两天不要走太多路，要去哪里就跟说。”

“。”

他把她放去，换另只脚：“上楼梯也要跟说。”

徐檀兮都答应：“。”

后面他还嘱咐了很多很多，徐檀兮耐心应了。

屋外，夜正。

十点五十时候，程及微信发过来，条转账消息。

戎黎回了他个问号。

程及：【还有十分钟你就二十七了，拿着爷给钱去护肤吧】

戎黎：【锤】

程及：【保养，不然等你年老衰，徐檀兮就不喜欢了】

戎黎：【锤】【锤】【锤】……

满屏锤。

－－－－－－题外话－－－－－－

错别字还没查～

第144章 人格切换，逮个正着（二更

第二天早上七点，戎关关睡醒了，他自己穿衣服，刷了牙，搬了把凳，忧伤地坐在院里，等他哥哥睡醒。

戎黎八点十五醒了。

戎关关听到他楼声音，飞快地跑过去：“哥哥。”

戎黎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在给徐檀兮发微信。

戎黎：【天别去店里了，你还没】

徐檀兮很快回了。

徐檀兮：【】

戎黎：【早饭给你送上去，你不要自己楼】

徐檀兮：【嗯】

“哥哥。”戎关关扯扯戎黎袖。

戎黎瞥了他眼，往厨房走：“把衣服扣。”

“哦。”戎关关把扣错扣扣，跟着去厨房，“哥哥。”

戎黎拿了杯接冷水：“牙刷了吗？”

“刷了。”

戎黎接完水，挤了牙膏，往厨房外面走，戎关关杵在门，衣服穿得多，圆滚滚，特别像那挡路水泥墩。

戎黎虚踹脚，没碰到那个“墩”：“别挡路。”

“哦。”戎关关先让开，然后跟上去，“哥哥，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叫起来？”

戎黎蹲在院里水泥地上，漱了漱：“叫你起来干嘛？”

戎关关眼神很真诚：“给你过日啊。”

戎黎嘴里叼着牙刷，说话糊不清：“蛋糕在你徐姐姐家冰箱里。”

“！”

戎关关就跑了。

他不胖，真，景老师说了，他就衣服穿得多，脸有点圆，婴儿，大了就会“抽条”。

他跑到门，回头露个大大笑脸：“哥哥，日快乐哦。”

戎黎嗯了声，强调里混着点儿笑。

手机这时响了声，他看了眼，来自“陪练”微信。

【资料发你邮箱了】

戎黎回了个系统表：【微笑】

秦昭里给徐檀兮找那个心理医非常有名，光预约就已经排到了月之后。

心理医姓黄，十点她还有别咨询，八点时候，她问徐檀兮否方便视频。

徐檀兮已经洗漱了，说方便。

前面很轻松，像聊天样，黄医端着杯咖啡，时不时搅拌两，慢慢切入主题。

徐檀兮语气平静地陈述：“去找过当事人，他们像很怕，还求放过他们，过什么，点印象都。”

戎黎也问起过，问她那次怎么赶跑那两个混混，可她并不记得，她觉得古怪，还没清楚哪里古怪。

她不确定她到底哪里了问题，心理还神问题？她知道戎黎对她事都草木皆兵，在确切信息之前，暂时还告诉他，只说那两人自己跑。戎黎去找过他们，可人都跑没影了，像故意躲着。

上周，她找了之前打过照面朝明，让他帮忙，朝明应该用了点野路，让她见到了那两个混混。

他们很怕她。

“应该对他们施暴，就算当时有那个冲动，也不到。”徐檀兮看着自己掌心与虎茧，脑里捋不清，全疑虑，“练过任何防术，那两个受伤人都说伤了他们。”

黄医思索了片刻：“在你失忆之前，受到刺激了吗？”

“男朋友当时头受了伤。”

“这样况现过几次？”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