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不过一句胡言,曹淮安你为何要当真?你明明从来都不把我的话听进心里的。”
鼻端还绕着血腥味,萧婵不胜悲伤,缩在他腔里淌着泪,嘴里抽抽噎噎的,说着略含责备之意的话。
“其实你那天一点也不丑,我只是做了不好的梦。梦里你穿着盔甲而衔箭,那盔甲和你离开时的盔甲一样,我害怕噩梦实现,所以才说丑的。”
不论曹淮安如何说辩白,萧婵已咬定了事实,她本意为他好,却让他落得一个性命之忧。
“婵儿哭得,好似是你受了委屈一样。”曹淮安眼珠不错的听着一番哽咽的话,心里暖融融,扶着她的肩头坐直身子,说,“原来婵儿那日是在关心之言,我好高兴。那些旧事别再提了,早就过去了,我如今不还是旺旺跳跳的吗。”
幽州往西则是并州,再往西则是幽州,在自己掌权之地,曹淮安身心松懈。幽州战事粗定,他急着见上隔别滋久的佳人,想到她把袂所言,就卸了甲,却没想到竟有界分处有人拉弓待他。
所以即使他穿盔甲,萧婵说不说,他照样也会受伤。
“怎么就过去了?”萧婵不满他不以为然的态度,“曹淮安你现在可是弱得连区区几个山贼都打不过,说什么旺旺跳跳?”
山贼都打不过,她怎敢把玉玺交给他,让他受尽天下强兵的围攻。
“过几日就打得过了。”曹淮安弗是一笑,掉头岔开了话,“婵儿让霍将军给我送的信,里头却一个字未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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