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所有人都来不及阻拦时,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见黎潇河伸出那几根还能动的手指,把那张手术签字单给撕了。
班长震怒道:“草你妈!你还上脸了是吧?!给老子弄死他!”
“这一代的年轻人,也很有活力啊。”
白鹿原坐在马路的另一边,看着群架现场,悠悠地自语道。
准确的来说,他是对着缓缓驶过来的一辆车说的。不知什么时候起,对面就开过来了一辆车,黑皮,黑轮,慢慢地,悄无声息。
然后,车上下来了一个人——这人乍一看,你以为是另一个白鹿原。同样的白衬衫,袖管卷起来到手肘,脸上不动声色,头发剃得短短的,甚至还戴了和白鹿原今天差不多样子的眼镜。
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当他走过去的时候,弥漫出的那种极端强烈的危险而残酷的气息,比白鹿原的清高和傲气要截然不同。
——就像笔和刀的不同。
“坐。”白鹿原又拖出一个小凳子,对那个人示意道。
那个人不动声色地坐了下去,沉沉地看了群架现场半晌,才悠悠地说:“够了吧?”
“你问我干什么?”白鹿原哂笑道,“来的也不是我的人。”
“姓白的,你不是去当处长了么?”旁边那个人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十二年后,你居然还来管这种事……哦,”他看着马路边飞速疾驰过来的一辆银色奔驰,慢慢地说:“你是为了奉承你上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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