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的神志来得有些晚,大脑里走马灯似的回放着先前的荒唐事,颠沛苦涩的现实和癫狂的情欲搅成一锅粥,手指在被单上攥了一秒,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母亲还在潜伏的病痛里等待明日,而他在这里做别人的母狗。
膀胱里的酸胀很快发酵成了疼痛。他试着半撑起身,手腕上哐啷一声脆响,最后一点困倦也被抽散了。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屁股里的撕裂的痛楚和异物感根本不是先前的余韵——穴口绞着的东西鲜明、硕大,臀部才摆了一下,仿生的硅胶肉齿就被肠肉缠绵着磨了一遭。
窗帘只拉了一半,混沌的天空吞吃了一城的浮光,让黑暗中的事物还勉强能被分辨。他用右手去摸——左手被长链铐死在床头了。
心脏沉沉地一跳,他下意识扭过头,对上一双沉静的眸子。
匿在黑暗中,豹子似的。
“醒了?”
“是……”这声音哑得不像是他。陈屿垂下眼,即刻恢复了乖顺安静的模样,“主人,请您允许我去上厕所。”
傅云河侧着头,轻轻笑了笑,“既然是请求,先把话说好听了。”
陈屿轻轻皱着眉,没迟疑太久:“主人,请您允许奴隶去排泄。”
“从哪儿?”
“……”饶是明白这些羞辱的套路,苍白的脸颊在黑暗里依旧透出些红晕,声音也低了几分,“从奴隶的……鸡巴里。”
记性很不错:该说什么词,只教一遍就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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