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自己都差点信了。不过在韩牧川眼里,这两个字并无区别,只要魏楚越学剑,与自己拆招演练,其他都无所谓,连“阿越”姓什么,他都不问。
不出意外,魏楚越又输了,躺在雪地里一动不动。
韩牧川收了剑,走到他身边,将人拉起来:“方才那一剑不该收,虽然凶险了些,不收剑才能逆转局势。”
魏楚越笑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天冷,手有些僵,不是想收剑的。”
韩牧川哪里听不出来魏楚越又胡说,剑意既心意,最不能骗人。
魏楚越进里屋换了衣服,重新将散乱的头发梳好,手抬着却停住了,他想韩牧川给他戴冠,像早上那样。
魏楚越看着横在眼前的玉簪,思绪凌乱,他是从什么时候发觉自己对韩牧川的想法变了的?
最开始,他是想学韩牧川的剑法,后来能离开的时候,他又觉得韩牧川是个很好的掩护,更是世上最好的保镖。
韩牧川为什么没有赶走他呢?甚至带他回西北,带回了九阙堂。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从未怀疑过魏楚越。
魏楚越以为九阙堂是江湖传闻,是辛秘,是不该让外人知晓的地方,韩牧川却说,只是因为冷,没人愿意来。
魏楚越没见过这么傻的人。他学了九阙堂的功夫,连一声师父都没叫过。韩牧川不问他身世,就愿意把他带回家。
“我若把九阙堂卖了呢?”
“应该不值钱。”
“我若有仇家,追杀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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