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只是因为他生了病,才想不起他的样子。
要是知道那个少年叫什么,云青月肯定给他立个牌位——他一想到在自己无能为力的日子里,无数次予霖游走在生死边缘他就后怕。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伞冥冥之中,带给自己一种……联系着什么的感觉。
云青月若有所思的收好它,听见叶雅在他身后道:“爹,这幅字你带走吗?”
叶雅指的是“知君仙骨”。
云青月摩挲着腰间崭新的折扇:“不了,挂在这里。望舒,爹把小狐狸也留给你,你俩好好的互相照顾。”
叶雅:“怎么还互相照顾了?明明是我照顾它。”
云青月叹息一声,摸摸女儿的头:“你们俩啊……半斤八两的,你给我保护好自己啊,尤其现在沈铠不在,没人陪你四处胡闹,我也不在,更没人还给你善后。”
叶雅三指并拢的发誓:“我保证!哎呀,你放心啦爹,我保证你下次见到我的时候,我是全须全尾的!”
……
云青月离京城那日,没有大雨倾盆,也没有灼灼烈日,天有三五白云,地上徐徐微风,是个再正常不过的晴天,但对于行军者来说,一切正常就是再好不过的事。
云青月的马是难得的千里良驹,通人性,云青月不管它也知道调整速度跟着队伍走——一路上云青月都锁着眉研究地图。
“可劲分神,一会儿我就找捆马草吊着,给你带沟里去。”从军多年,姜侯爷学会的最大本事就是骑马,姜楼一拉马缰,来到云青月身边,“感觉有什么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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