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2.已经够了)
2.
妈咪走了。
她在的时候觉得有些吵,她走了后又觉得病房安静的怕。
连月躺在床上,看着冬日的阳光散落在输上。
一滴,又一滴。
小腹又痛了起来,仿佛是在提醒她有事发生过。
一切又太快。
不过只是请假去了趟云生。
每次事好像都是和喻恒一起。十年前和他去了一趟云省,前后也不过一周,她的生活就翻天变。这次也不过去了趟云生,不过天,两个人回来都躺在了病床上,说不上谁更惨。
手机被季念收走了,其实她还想看看单位有没有人找她的想来没有,毕竟大家上都要放假了,无心上班。
阳光慢慢的来了,佣人坐在落地窗边的角落里打着瞌睡。
不知道过了久。
房门发咔嚓一声轻响,佣人突然惊醒,站了起来。
然后她走了过去,悄无声息。
没有对话。
对面墙上散落着几块光斑,体还在一滴滴的滴身体,冰凉,又让人清醒。
门咔嚓的一声,是被带上了。
有人的脚步声过来,还特意放轻了声音。连月微微侧头看了过去。
她眨了眨眼睛。一个意料中又意料外的身影。
门上的玻璃外,还有瘦的黑大衣一晃而过。
来人看见了她的眼睛,似乎是没想到她还醒着,一子了起来。他声音低低,还带有一些沙哑,是怕打破了屋里的沉静,怎还醒着?没睡会?
连月看着他,微微一,轻轻摇了摇头。
妈来过了没?天感觉怎样?他站到了病床边,还在低头看她。他那的高,面容英俊,面色温和。他的身上,还带着一些风尘仆仆的气息,眼睛却格外的明亮。
她看着他,没有说话。
这两天,他一定很忙吧?正常家了这事都是一团麻,他家的身份,又是这样的特殊和感。
不说,不问。
他站在她旁边,那的高大,只是那低头看着她。他没有说那晚和这两天的事,她也没有问。
喻恒呢?
过了一会,她终于忍不住似的,轻声发问。好像很久没有开,就连声音似乎都有些发锈。
妈刚刚来絮叨了很久,都是她说她听,她有点想问喻恒的情况,却又不敢。要是问了后她老人家又开始哭安人不是她的项。
好了。
男人的视线还在她的身上,他低声回答,似乎是无意细说。
阳光透过落地窗撒,细微的灰尘在光束里飘舞。
你现在感觉怎样?他又问了一次。
好了。她声音虚弱。
男人低头看她。
我这里有宁宁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