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既想上前又想逃避,使我无比煎熬。
他近乎放空地想着心里的话,沉浸在自身的感情里。好像一块海绵吸了水,越发沉重,回不到最初的轻盈,挤一挤就会涌出千万不甘心的话语。
直到课间休息,心理学那位,邓特风记得,曾与陈一平闲聊的Baraghani教授缓缓踱步走近。他比邓特风矮一些,头顶已经秃了,走路的速度很慢,似总在分心操心,交流的眼神却令人相信他身上具有理解与耐性。Baraghani笑着问:“年轻人,你注册了我的课程吗?为什么你坐在这儿?”
邓特风没有与他对视,简短答:“我在轮候列表上。”
“那么你想进来听完剩下半堂课吗?”
这个友善慷慨的提议让邓特风不由抬起头。
“这样做,可以?”
“那又如何呢?”老教授幽默地说:“你不会想错过这节课的,毕竟半周后,如果你能正式注册,你将迎来心理学的第一个期中考试。”
这堂课不可用智能电话及电脑记笔记,邓特风问一个邻座女生借来纸笔,心不在此,半堂课下来,不过寥寥几行。
他有看时间,陈一平最后一堂课,即是他在轮候的那一堂,下午五点二十才下。若是加上学生可以预约的咨询晤谈时间,恐怕要到将近七点。
标记夏冬之交的六月二十一日已过去,天黑越来越早。好在学期才刚开始,学生都没有那么勤力,不会将讲师拖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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