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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一说话就露了馅:“二十几年前还不老呢,他女儿在生日宴上当场死亡,比我推测的还快,老武夫一夜白头,这才成了老武夫。”
云天跟随封以兰,坐货梯一路直上,头顶的风扇呼呼作响,封以兰把刘海往下捋了捋,勉强遮住一小半眼皮。
云天:“你的眼睛怎么样了?”
封以兰讪讪放下折腾刘海的手:“刚做完手术,好着呢,就是怕光。”
命师泄露天机,逃不过五短三缺,鳏寡孤独残,她占了那个“残”字,被眼病折磨多年,要不是在国外医治得当,早就看不见了。
货梯停下后,云天试探地迈出一步,发现一扇横在面前的陈旧铁门,这时,货梯自行关闭,他才意识到这一方空间有多么逼仄,恰好能容纳两个人而已,连转身都费力。
云天明知封以兰想卖关子,但还是忍不住问:“门里有什么?”
“退后。”,封以兰弯腰,脱下高跟鞋,用力一掰——
细细的高跟已经被她捏在了手里。
云天没见过这么粗暴的操作,眼睁睁看着封以兰重新穿上改造后的平底鞋,把高跟捅进锁眼里,轻轻转动。
她出国这些年,什么都没变,唯有开锁的功夫见长,转眼就捅开了锁,招呼云天道:“过来。”
湿润的海风吹到脸上,云天觉得痒痒的,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迈出一步。
天台上是一处被弃置的游乐场,为了吸引孩子涂上的鲜艳颜色,也因时间流逝而失去光彩,云天绕过和他腰一般高的碰碰车,把摇摇晃晃的秋千扶稳,走到一条血红的滑梯边,用手指沾了一点上面的灰,若有所思:“这是你让他们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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