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给命，养活这么多年，还倾家荡产给看病，不欠的。”

“是么？”黄山垂头，遮住染满瞳孔的怨恨，“若不是没教，会成这样？”

“怪？”黄石觉得很不可思议，“寡廉鲜耻没有跟说过？自己不争气怪到别人上，也就这息。”

以前就听儿子这样说，他还以为只是时的无遮拦，现在看来，分明是真的这样认为。

这可真是话，他什么理都讲的清清楚楚，甚至掰开碎，就怕儿子不明白，现在却落个没教导的结论。

“若不是们给娶秦氏个毒妇，怎么会成天这样？”

话语里，满满的仇恨和怨念，让隔着两步的黄石都觉得心惊。

“秦氏是们给娶的没错，”黄石表情深沉，“可她年无子，家里就让休了，自己当个宝守着护着，也怪们？”

他算明白了，儿子心里，错都在别人上，他自己没有。

他知自己把年纪不该给此时的儿子计较，可心里就是不甘。

父亲怪自己，妻子怪自己，儿子凭什么也怪？他有什么资格？

所有事都是他惹来的，他们这些伤透脑筋的人还没说什么，就听到他句又句埋怨，凭什么？

闻言，黄川没有反驳，眼眸却愈发阴郁。

他觉得，切灾难都是秦氏引起的，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落得如此场。

黄石叹声，说自己的打算，“若是得空，还是想想该怎么报仇，这也是们父母的，唯能为的。”

看病，他倒是想，却已经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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