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你就从来没有发现吗？”

“……工作太忙，大意了。”对此，林厌真不知要如何作答……这一切一切于他而言，都太过意外了，像老天开了个恶劣玩，直至如今，他也没能真正消化。

医生在病历上记了一笔，“怀之后还有注激素吗？”

“……有。”

“大概多久？”

“一个月……一次。”

“从没断过？”

“没有。”

“……”

在很一段时间沉默后，她才继续开：“你知激素会影响胚胎发育吗？”

这一在说明书里有写——但林厌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压根不知自己会怀。

“会影响到什么程度呢？”无奈，他只有继续开询问。

“会有很大几率造成天生缺陷，最严重……可能造成胎儿畸形或者死亡。”医生说到这里，似乎有些不忍：“不过你现在还没有产，就说明……他生存欲望还很强烈。”

“……但也无法排除，死胎或者畸形可能，对吗？”

“……对，但如果从现在起停药话……也许会有奇迹发生也说不定。”

……奇迹吗？

林厌麻木垂头，他看着自己在病号服包裹、微微凸起小腹……这个孩子现便已经一场难得奇迹，只来得太不时候……反而成了错误。

为什么要选择呢？他几乎悲恸想，如果不话……如果任何一个渴望着新生命诞生家庭话，至少他能被平安诞来，不用承受畸形或者残缺苦痛。

可为什么偏偏——连自身都难以保全，……根本不拥有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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