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过父亲。手头的这个方子就是几日前父亲托了人送到他手里的。
至于此方父亲亦无确切试过,但他照着这方子琢磨,确实窥到点门道出来。但他仍需对此药性做些试验,自然得要大量的珍贵药材。
“你是说,按这方子有可能将那腿疾治愈?”
杨轲摆摆手:“哪那么容易。治好说,愈难办,但姑且得要试上一试。”
钟景无言挠了挠下巴。这杨轲,倒是早说啊,这可是关系未来少夫人的事,把侯府银库搬空了都行。
……
当纪家二房听说杨轲手上的新方子,有可能会治好纪郴的腿疾时,全都喜出望外。
但杨轲虽是这么一说,一兜冷水浇下的也快。道这方子并非一定就能治愈这腿疾,令纪郴恢复行走。
但这方子下去,两腿定能比以前多出几许感知来。
至于最终有多少成效,还得试了才知。而且要等两腿感知一点点尽数恢复,必然还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若是见效微末,费上个十几二十年的也是说不准的。
这话听来又令人生愁了。但不管如何,试是一定要试的。
杨轲暂留卫国公府后,立马着手开治。
宁氏最是激动不已,守在青竹院里一步都不离,夜间就宿在偏房。纪初苓也是几乎都待在纪郴身边,忍耐不住替杨轲帮下手。
要不是近来朝中事繁,纪承海也都想要告假了。
一连七日,杨轲给纪郴换了几味煎药,其间更是让他连泡了五天的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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