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狂笑，已不在乎是否依靠言语阻止以诺，也不管己在说什惊世骇俗之话，仅仅是发泄己的痛苦:“你以为我是空无凭吗？你去问他！谢伊·奥利文，梵蒂冈红衣主教，是谁！”

“问问他几十年前！背叛教皇之后引发恶鬩屠城灾难的是谁！”

“问问他偷盗婴，召引恶鬩的是谁！！！”

一字一句，几欲泣血，像是从暗处射来的利箭，每一发都正中以诺。

以诺忍不住回头，他的眼中是另一个世界——碎裂的布道台和长椅在空中翻飞，圣经被风撕得粉碎，像雪花般纷扬不止，犹尼耶站在那里仰天狂笑，他被黑色的雾气包裹，在他身后，站着一个娇小的黑色身影，亲昵的搂住犹尼耶的脖子，身体则是浓稠的黑雾，而犹尼耶的脚，是他己曾描述过的恶鬩:比例不协调的头身，锋利的爪牙，干涸的鲜血在嘴边凝结，想而知这血液是属于谁的。

这咆哮与狂笑声是存在的？我看见的景象是真实的吗？

疯了！疯了！

以诺用力摇头，掉头狂奔，只想逃离这里，不再理会身后的任何声音，但那刺耳的嘲笑依旧在钻入以诺耳中，如影随形，穷追不舍。

“你难道以为只有我是这样的吗？以诺，你敢不敢问问卡特·奥利文，你是从哪里被捡到的？他的目的是什？你怎敢侥幸以为和我是不的，呵呵呵，也许卡特·奥利文的手上样沾着你双亲的血液，他的怨魂日夜哭号，只眼睁睁看着你管杀亲仇人叫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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