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不一会她开始小声说话。

“你不会……置身事外，你是这场……的执刑人，亦是这场宴会的……人，因为，你的名字已被……嵌写……尾页——亚瑟·安斯艾尔，亚瑟……安斯艾尔，亚瑟……”

纳的掌心握一层汗，离开警察局的时候仍觉浑身冰冷，不适感黏腻地贴服在他身上。

“我知道去哪里找他，但愿还来得及。”

“为什会来不及，难道他还会包庇己的族？”

“不，恰恰相反。”

昨夜的折腾让纳有些晕眩，但更让他头脑混沌的是因为另一件事。

“你记得我说过亚瑟不会吸食人类的血液吗？”

“记得，”以诺察觉到纳语气中的异样，“怎了？”

“这不是安慰你的玩笑，神父。”

纳试图仰头看那刺目的阳光，希求找回一些暖意。

“他是狩猎吸血鬼的吸血鬼，他以吸血鬼的血液为食。”

本性

月亮已经升到了天幕的最顶端，试图俯瞰银辉照耀的黑色尘世，惜这温柔如洗的月色丝毫无法穿透密布的黑色云层——月亮并不拥有旁观的席位。

分隔月光的黑色云雾是霓虹璀璨的城市，是矗立在地面上的剪影，留给人群无限想象的空间，也给未知的罪行披上朦胧的掩护。

亚瑟站在高楼之上看着流动的光辉与静谧的阴暗，发丝随着风翻飞舞动，他第一次来这还没有这些光陆怪离的景色，只有低矮的城镇和碌碌的人群，工业革命还不及在这片大陆遍地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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