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她一眼：“表情没捕捉好还这周正，哪不上相了？明明就挺帅的！”

头一遭跟周川对上话，却惨遭回怼的孙娇：“……”

以及游魂似的飘过，刚好听见这一句的向荣：“……”

一时众人都欣赏完了合照，又开始各散开来，继续游园拍照，向荣因为之前周川那句不明不白的话有些懊恼，难得生一回气的人此刻真有些赌气了，干脆直接甩开一向寸步不离己的人，和前头尾咸那一伙边走边聊天去了。

心不在肝上的聊了一刻，他还是没忍住侧过头去，用余光捕捉着身后的人，周川离了他就是永远的独行侠，一身漫不经心的酷已经足够屏蔽掉旁人的好奇心，并没人有胆量和兴趣敢凑到他跟前，和他行走、搭讪聊天。

没人理也真怪怜的，向荣顿时就又心软了，转念再一想，其实周川的回答多半只是在开玩笑，再说就算梦见己又如何呢？谁说人家梦完了曼妙女郎，不再接茬梦睡在身边的兄弟？毕竟一整天俩人都在一块，那日有所见、夜有所梦，确也在情理之中了。

还是己想多了，何必迁怒于人呢？向荣琢磨明白了，当即放缓了脚步，从尾咸那一群人之中抽离了来，再度变成了周大专属的游伙伴。

其后，俩人谁都没再旧话重提，一直到午在狮子林里“学习考察”完毕，由活动的时节，向荣和周川找了间坐落于二层小楼里的茶馆，要了壶时令并不大对的碧螺春，一面闲看另一拨人在假山那玩耍凹造型。

午后的温度上升了不，园子里游客穿梭不绝，一方小小的茶馆倒成了难得的闹中取静的地界。

两人闲谈着园子曾经的主人——华裔著名建筑师贝聿铭的往昔作品，周川对于老头在卢浮宫前设计的那个金字塔倒没有特别褒贬，只是客观地转述着一般黎市民对此给的评价，正说得热闹，就听假山那边传来一记女生的尖叫，声调倒不算高，只是语音中透一股十足腻人的娇嗲味道。

循声望去，只见孙娇正站在假山的半山腰，是雨台阶有些滑的缘故，她没站稳就向后栽了一跤，所幸刚好被身后山一样的李子超学给接住了，她整个人发那一声惊呼之后，就彻彻底底地倒在了李子超的怀中。

孙娇好似惊魂未定，并没有立即脱离李子超的怀抱，两个人在低声说着什，向荣居高临，以看见二人的面色都有些泛红，画面至此，应该已经以衍生一段遐想，向荣不欲多琢磨兄弟的八卦，当即收回了视线。

一抬眼，却正对上周川带着些许玩味的目光。

“怎了？”向荣心念一动，笑着问他，“又想起了你那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理论？”

“难道不是吗？”周川耸了耸肩，“两个……备胎，是这个词吧？眼看着就都要转正成功了。”

向荣喝了一茶，没品咂这话什意思来，微微蹙着眉，不解地看向他。

周川：“李子超想追焦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