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一件衣服的下摆往上卷。
“你真想在这里?”姜汶园说楼下的人随时都会上来的。
“有人在家她们不会上二楼的。”
姜汶园不安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就被扒剩内裤和袜子,接着闷声说:“会听到声音的。”
容盛的拇指压了一下他轻薄的下唇,低笑了一声说:“你叫得这么小声,连我都听不清他们怎么可能听得到啊?”
容盛微凉的手掌沿着脊椎一直往下摸,灵巧地钻进了他的内裤里。姜汶园一把抓住他的手,说喜欢沙发卧室也有,他要是想他们还可以去泳池。
“哪里都不喜欢。”容盛的额头与他相抵,吻着他的眼睑示意他闭眼,刻意嘶哑着嗓子说,“我喜欢现在和这里。”
容盛进入他时姜汶园还是没压住喉咙里的那声惊叫。虽然他们做过很多次,在前戏和扩张时容盛对他也颇有耐心,可是这种事给他带来的痛感依然强烈。
容盛见他凝眉出神,扯着他的脸问上课走不走神啊。接下来姜汶园的头一下一下地撞在布艺沙发的沙发沿上,一会儿要深陷进沙发里去,一会儿又要弹起来,从疼痛里生出了让人战栗的快感,他的脑子也不大灵活了,只剩下一些零碎的话语和画面在里头打转。
墙上的雕花壁灯照亮了油画里的人脸,复古挂钟的钟摆无声地摆动,时而快时而慢。壁灯照不到顶,奶油色的天花板像一个灰沉沉的黑洞。
一个念头突然钻进他的大脑,姜汶园急声问,“方、方钰程……嗯……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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