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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白如意的话，绘思嗤笑道，“你的法子行不通的，就算去了外面，也不过是大一些的笼子而已，若是你真想让我放开，那就让我把你杀了。”

白如意沉声道，“我们真的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

绘思很干脆地回答道，“对！”

白如意心头一阵气闷，但却听绘思接着说道，“其实，我也不知，到底是在与你较劲，还是在与我自己，若是当初我不给你那愿灵碎片，你就不会被水神带上天界，而后……”

绘思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白如意开口打断了，“而后，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会发生，只要这世上有人怀着让六界动乱的心思，即使没有万鬼封印破损，他们依旧会用其他的事情来挑起争端，我们也只是恰逢其会。”

绘思看着白如意，认真地说道，“你真是这么认为？”

白如意双手一摊，说道，“好吧，我承认，这只是自我安慰而已，但身未死，魂未灭，总不能停滞不前吧。”

绘思沉默了良久才开口说道，“你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变了许多。”

白如意露出一丝笑容来，“要说变化你才是变了许多，你是否记得我们有多久没有如此坐下来说话了。”

绘思摆弄着手指，没有再回答白如意的话。对现在的她来说，以往越是美好，如今相处起来便越是痛苦。

白如意说道，“往生簿可以看到逝去亲人的往生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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