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到时便只有贱内一人,她道是女儿已死,草民多番查探询问才知她是将女儿卖了。这几年不管草民如何打骂询问,这臭婆娘硬是不说女儿被卖到何处……”
“住口!”
如烟听到酒鬼的话,脸都气得扭曲,无奈她身上的伤太重,正要开口全身便被扯得生疼。
好不容易缓口气才吐出两个字,却不甘心,于是掐着手心忍着疼道:“你休要胡言!什么家道中落?你分明就是个骗子!说什么你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对我一见倾心!是你偏生要娶我,我一个奴婢哪里敢开罪大户人家的公子,便顺从了你。岂料你不过是个泼皮无赖,知晓我是侯府的婢女后总想从我身上捞到好处!”
“什么你的女儿,我告诉你,那是侯爷的女儿,不是你的!”
如烟一口气说完,整个人力竭。
事实上,当年这两人是一个骗一个,最后事情败露,两个同样虚荣的人便大打出手。
后来如烟待在侯府久久不出门,她那个泼皮无赖的丈夫好似想通了一般,开始对她好。直至她有身孕,他便又本性暴露,常常管她要银钱。
委实受不了,有两个月身孕的如烟撞见醉酒归来的周予夫方动了心思。
实则依照周予夫的警觉又怎可能醉酒到乱性?实是如烟趁机在他屋中点了迷香,待他晕过去后方褪掉衣衫躺上去。
有两个月身孕,她又怎会让周予夫碰她?自然,倘若没有身孕,那晚她点的就不会是迷香,而是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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