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亲难得没有冷哼，而是嗯了一声。

“多吃点菜，瘦的跟蚂蚱似的。今年去学校好好努力，当老师教书育人你要负起那个责任，还有啊。”老父亲吃了一颗毛豆：“你在学校也好几年了，也不能当老师了就安于现状，老师还能评职称当教授，你是不是也得考虑考虑？”

顾想戳着砂锅里的大鸡腿，看了眼她爹：“你吃不吃鸡腿？”

老父亲：“……你有没有听我讲话！”

将那个大鸡腿放在老父亲的碗里，顾想点头：“今天大年三十，我也不想跟您吵吵，有什么说教留着年后再说。”

老父亲还想开口，顾想捧着碗做远了两个位子：“我聋了。“

老父亲：“……“

气死爹了！

——

晚上回屋，手机上消息无数。

不过大多是群发的，顾想一条一条翻，捡着重要的人就回一条。

姜城的消息来自五分钟之前，两句话说的比较简单：

【顾老师新年快乐，你想不想吃S市的特产？】

噗，她头一回收到祝福语问人家要不要特产的，不过…姜城在S市？

她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他俩第一次在星巴克聊天的时候，姜城好像说过小时候从临城搬去了S市，那倒也是巧，因为她父母离婚后，她母亲也回了S市。

她初三去S市看自家母亲。

顾想脱了鞋靠在床上回复：【新年快乐！我过几天去S市，可以自己买特产。】

姜城：【你要来这边？】

顾想：【对吖，我去看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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