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顶楼上，目光呆滞，想只断了线的木偶。

“怎办！”陶关琳急得直跳脚，“现在有什办法吗？”

“你先稳住，”秦妙问，“报警了吗？”

陶关琳飞快点头。

周绍南正在一边打电话，楼有很多熙熙攘攘的人。楼顶上，也不停有人劝说着，石婉像是把他都屏蔽了一样，就站在最上面的台阶上，好像只要迈那一小步，整个人就会跌去。

怎办，秦妙无法看着一个年轻的生命在己面前逝去，整个人像热锅上的蚂蚁，焦灼起来。

石婉终于动了，脚尖往前面挪了一寸，秦妙大叫：“别跳，如果你死了你家怎办？”

“你来了？”石婉回头，眼神凄惨，朝她苦苦的笑了一，“对不起，之前还说请你吃蛋黄派呢，承诺也没兑现。”

秦妙：“对呀，那你更不跳了！”

不论如何，撑的警方来了再说！

“有我这样的女，只让家蒙羞，”石婉摇摇头，“我已经没有脸面继续去了。”

秦妙：“你还小，为什不以？”

身后便传来脚步声，程越也来了。

“我真羡慕你，有这多优秀的朋友，”石婉嗓音平静，“哪像我啊，我什都没有，网上的那些都是假的，我就是个假人。”

“你很好啊！”秦妙急得不得了，“好多事情不只用眼睛看的，其实我看着像个人，其实已经被家里的债丫头抬不起头来了，我还是活的好好的？”

程越似乎低头看了她一眼，现在是关键时刻，秦妙也顾不得什了，飞快道：“之前很多人来我家讨债，我妈甚至想把我卖去，你知道我多害怕，那时候都想死吗？我没有，因为如果我死掉了，我家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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