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传言”竺寄瑶疑惑。

“就，就……”张猛看了一眼浑身开始散发杀气的龚朝，果断选择闭嘴。

倒是栾灵呵呵笑了两声，说“有人说我是个出去卖的鸭子吧。”

“这个这个，真不好意思，我绝对没信过！我只是听到有人说。”张猛挠着头，十分尴尬。

竺寄瑶似乎思考了一下，也顿时想起来了一些什么，“我……好像也听说过。说大一新生有个……”

“听说！”龚朝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吓得其他三人毛都炸了起来。

“你这个学生会主席就是这么办事的！听说了这种毁人声誉的流言，就当作饭后谈资听一听！任由校园暴力和谣言发酵！”龚朝的鼻头已经皱了起来，狼脸变得狰狞，尖锐的牙齿向外露出，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发起攻击将人咬死。

张猛吱了一声下意识想跑，却被龚朝一爪子按住了扁尾巴。

“跑什么跑心虚”龚朝冷哼。

竺寄瑶倒是仍旧坐在原地没有动，她此时的脸色大概也不好看。

“我，我那个时候太忙……算了，这确实是我的失职。”她将脱口而出的解释咽了回去，耳朵都垂了下来。

“我很抱歉没能及时查清楚事情真相并且加以制止，相信你不是这样的同学。对不起，栾灵。”

短尾野猫垂下了脑袋，因为猫做不出鞠躬的动作，她将整个身体都趴伏在了地面。

“我……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我当时听同学说的时候还把这事儿当故事听，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张猛越想也越觉得自己当初的行为有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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