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驱壳，没有反应，全身頽，任由他掌控。

结束后，席子钺抬起她脸，看着她。

“啪——”声脆响，怀念用尽所有力气，浑身发颤甩了他耳光。她唇哆嗦着，臆涌动着无数绪，恨不得打死他骂死他，却句话都说不来，眼泪怔怔直落。

席子钺被打眼都不眨，他抬手拭她泪水。

“怀念，别怕。”男人声音低哑，又异常沉稳、定，“无论怎么样，都有我陪。”

怀念透过模糊水光，看着双眼睛，深黑，笃定，异常温柔。

她没有力气再发火了，所有怒气褪去，只剩前所未有绝望，感动与悲恸混在起，在她体内发酵，最后化为不尽泪水冲了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会死啊……”怀念着眼泪呢喃。

席子钺将她托抱在怀，抚摸着她脑袋说，“我不怕死。”

他将她重新抱到床上。

他俯在上方，勿她眼泪，勿她所有。

他用他灼热温度，洗去了她冰凉绝望。

她身体渐渐回温，她神智逐渐如常，她不再么惶恐，甚至不再么害怕了。

她抱住他，回应他。

他从没有在这时候这么温柔过，以往他都是凶猛，这次他极其温柔克制，就像个虔诚教徒侍奉他神，狂热又谨慎，令她得到最大程度满足又不会无力承受。

事后，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两人身体都被细汗浸。

她喘着气，在浑身通透快意徜徉着。喘着喘着，她突然就哭了，她侧过身，将他环住，攥起拳头敲打在他宽厚背脊上，“疯子……白痴……这么蠢，怎么做东耀……”她边哭，边骂，“白痴……没救了……迟早要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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