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倚抱着他爸的腿,背后是翻起的浪花,他妈妈蹲在他旁边帮他理着领子。
这是兴致多好的一家人,才会在冬天踩海。不过在这照片里,一家人的美满真真明显得叫人眼红。海风卷起了段长山的围巾,吹乱了李鸳鸯不再卷的一头短发,也让段非帽子上的绒球顶着风飞起。然而三个人都是张嘴大笑的样子,尤其是段非,小脸被冻得通红,好像在迎风喊叫些什么。
骆林垂眼看着段非被相机刻画下来的笑脸,眼睛里带了不自觉的笑意。然而这笑意慢慢地退了下去,骆林把嘴巴抿成了一条线。
这表情变换落在段非眼里,他一时没理解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心知这时大概不应该说话,便只是一页页的翻着相册。
——六七岁时在动物园和猴子对峙的段非。八九岁时被强迫上台表演节目涂红嘴唇的段非。以及再大一些,被扯去拍艺术照,肩上扛着小提琴却双眼瞪成铜铃大的段非。
骆林对着那些照片,还是不禁失笑。他指着一张段非穿着校服在运动会上准备跳远的照片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也就这么大。”
段非看着他:“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骆林随意地笑了笑:“能想什么。半大不大的孩子,挺可爱的。
“可爱?那天我咬你了吧。”
骆林想起自己被扣留的日记,只能苦笑一声:“那我怎么说?说你像条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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