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忙得不行。现在只要有人想要，就可以随时拉扯着黑子的头发把他按在自己胯下，因为他们清楚的知道黑子不能反抗。他也没什么好反抗的，他一个，对方有五个，他再怎样的挣扎都是白费力气，遭到更恶意的玩弄。有时候不想被插入后面，黑子甚至会主动哀求为他们口交。

有一次做完以后，黑子趴在绿间胸口喘息。绿间入神的看着他低垂隐忍的眉眼，忍不住轻轻在他苍白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黑子明显的愣了愣，绿间倒是吻完后自己有点别扭的别开了脸。

“绿间君不嫌弃我吗？”黑子睁着一双大眼睛，平静的问，“我为别人口交过很多次了。”绿间脸上“腾”的泛起红，竟然像是有点害羞的样子：“……我爱你。虽然我们无论如何也不合，但是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黑子听见有干枯的笑声从心底传出来：他们爱你。他们竟然好意思说爱你。

赤司从家里带了一些书过来，黑子总算有事情做了。房间有一个窗台，做成了向外凸出的造型，黑子喜欢把它当成天然椅子坐在上面，玻璃很厚，有阳光的下午靠在上面能感到暖意。靠在那里的时候，他会想很多事。有时候他会想自己的父母是不是也没日没夜的找他，哭的撕心裂肺；有时候会想起帝光中学明亮的体育馆，想起天台上曾经微笑着给他递过便当的不知名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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