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条件。

看着红玉呆呆傻傻，嘴里直说着胡话，无法，衡情只能先把她收伏妖曩。带丝犹豫，决意飞前往，片未知狱。

而这踏，计死，终成定局。

……

“啪！”

熟悉剧痛猛烈袭来，唤醒了原本早已麻痹收缩伤疼痛。雪降闷哼声，却已是虚弱得无法再发声音。

这些天来，直被玉暮用带挂钩刺黑鞭打。知鞭子经过什么处理，每次鞭打过后，仅有被剜肉剧烈疼痛，伤更因其附着而断收缩蜷曲，像是被烈火炙烤般。

想来蛇人就是料到自己会被这样对待，才趁“行刑”前多给顿，要死得太快……

雪降恍恍惚惚想着，因为堪忍受这过于剧烈痛苦，已经变化了原形。

原本矫健修肢，因剧烈疼痛而无力颤抖。雪白顺滑毛发，也沾满了红黑血迹，遍处是触目惊心伤痕。

而伤始作俑者，则居高临看着雪降狼狈模样，冷声问道：“说，是害死了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伤重而极度虚弱雪降，鼻子微微翕动，有气无力发了气音：“我说过，等衡情来了，就知道……”

“够了，我想再听些狗屁话！我已经明白了，是在拖延时间，而会为对我戏付代价——”

未等玉暮说完，外面便传来了侍从声音：“大人，容应大人说衡情来了，让您把雪降带过去。”

玉暮眸闪过丝明微光，像是压抑着什么：“……了，我知道了，现在就过去。”

而后，又狠狠扯了锁链，雪降被扯得个踉跄。“如果和个衡情，敢搞什么样，我会毫犹豫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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