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了会儿，听到警察盘问钱文东是谁来过，钱文东咬死谁都没来，他就是心里憋闷跟两个保镖过几招痛快痛快。

钱文东本来就有点混不吝劲儿，三言两语就把警察搞烦了，揪着他走了包房。鑫从墙后面来，没事人样拐进了更衣室。

先步换完衣服杜忠波回到鑫车里，看到几名属走进洗浴大门，心里疑惑才慢慢放。趁着鑫没回来，给耿纳德拨了个电话。

“在哪呢？”杜忠波问。

“回局里路上。怎么了？”

“钱文东抓没抓？”

耿纳德说：“刚才他给队里打了个电话，说愿意合调查。不过要们去见他。”

“去了？”

“去查孙洲了，接到电话往回赶呢。是梁胜带人去。”

是钱文东自己联系了警方。杜忠波狐疑了，继续说：“孙洲有落了？”

“还没有，调查才刚开始，估计还要等个两三天。“

“好，有什么进展，告诉声。“

虽说被停职了，但刑警队人跟他都很亲密，通通风这事自然少不了。

挂断了电话，鑫也回来了。

各怀心事两个人都没说什么，很有默契保持着沉默，又开始暗自算计着，该说什么，能说多少。

过了十几分钟，杜忠波先开问：“是怎么知同事去了？”

“干坏事不留个望风怎么行？”鑫开着玩，“做事跟们区别很大，要是接受不了，就忍忍吧。”

这算哪门子解释？杜忠波失之际，言：“这点事没什么看不惯，只是想不通，钱文东绑架女儿之后，为什么会主动找们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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