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我好像听到布草间的电话响了,您要拿的东西拿好了吗?”
“嗯,马上。”盛骁僵硬了片刻,在服务员狐疑的目光注视下默默扣上了盒盖。
前厅办公室的角落里有一个长沙发,像今天这种临时加班又没他什么要紧事的时候,他或是其他几位值班经理都常会在这儿躺一会儿。
盛骁从衣柜里拎出一件礼宾大衣披在身上,头刚一沾上沙发扶手,眼皮就沉得撑不开了。
记忆汹涌而至,他想起第一次在北京见到沈俊彬。
那时沈俊彬用项链穿过铂金对戒挂在脖子上,他记得自己在心里抚掌大笑那小子的过时戴法,可惜他笑得太专注,不记得沈俊彬当日链子上串的是哪两枚了。
他想起沈俊彬问过他的前任。
每每沈俊彬提起此事,表情都十分严肃,堪比判官问刑的场面。他心怀鬼胎,自然异常紧张,要么丢盔弃甲落荒而逃,要么以手掩面,顾左右而言他,总之是使劲浑身解数来岔开话题,唯恐沈俊彬认真起来寻根究底。
由于他做贼心虚,自知罪孽深重,所以从来不敢理直气壮地反问沈俊彬一句:你呢?
他还想起任远。
那天任远到他家来,巧不巧地和沈俊彬狭路相逢。当时任远笑里藏刀,不知是想捅谁,正唯恐天下不乱地狂抖他不可告人的黑历史,而沈俊彬在旁笑着削了一堆苹果兔子,听完后平静地颔首,说:谁不是这样。
他想起那个大盒子。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ongcai666.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