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学问做得不，便讨巧拿了纸来写字给哥看。瞧见沈暄向丫鬟讨了热水，他便定不心了，满脑子都先前丢条亵裤。沈暄也确实打算清洗，在嘱咐了人不得擅自进来之后，他便将宝儿底裤从柜子里取了来。

在他还愿意给宝儿留些面子，并未直接在卧房里清洗，而将亵裤拿在，端着盆去了浴房。

洗宝儿裤子，沈暄便丝毫没有少爷架子，直接就蹲了来，如些在河边浣洗衣裳妇人般，拿起了布料。他翻了翻，寻到块脏了地方，并未着急将其泡入水，而垂着眸瞧了片刻。

眸有些发暗，仿佛波涛在涌动般。

些湿黏已经有些发干，毕竟初次，确实浓厉害。沈暄忽然了，压了心不该有想法，拿过洗浴时皂角就准备洗上去——

然而就在此时，他却注意到了稍后方有些不同干涸痕迹。

眉头微微皱起，他当然知道什么，却没有生任何旖旎心思，反而皱着眉，将整个布料都泡进了水里。皂角被在上面，令宝儿羞耻东西很快就洗了个干净，沈暄还蹲在里，亲搓洗了许久。

等他再来时，沈瑞卿已经写了整张字了。

他确实有在家里练过，因而每个字都端端正正，拿到学堂里头也能得到夫子两句夸奖。瞧见沈暄，他赶忙吹了吹还未干涸墨，献宝似拿了过去。

“哥，你看……宝儿真有练字呢。”

他心期待着褒奖，眼眸紧紧盯着哥；沈暄却难得有些走神，皱着眉愣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将张写满了字纸拿过，有些心不在焉夸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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